卢玉振的一番话，直接让卢婉茹哑口无言。

她无法反驳的是，她进入齐家，的确让卢家处在了风口浪尖上。

就算她是明媒正娶的，也同样会如此，更何况她不是，她只是以不光彩的手段强行达到的目的。

这件事，本就同时让卢家和齐家，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成了笑柄和谈资。

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，卢婉茹早就习惯了如今的身份，她甚至开始忘记，她的成功背后有多少负面影响。

卢玉振的话，却无疑是把这些真相，又撕开来给他看。

愧疚或......